第三百八十六章裴玉杭的心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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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陣翻雲覆雨之後，大家歸於平靜，朱祐樘這才躺在床上摟住裴玉杭道：“以後不要再說什麽，朕的心裏有別人這樣的話，除了你，朕何曾對別人動過心？”
裴玉杭慵懶地躺在朱祐樘的懷裏，淡淡地說道：“你敢說對那齊木格從未動心？既是這樣，你為何那樣在意他的生死？”
“唉，他是吐魯番的王，如若他死了，那邊疆就危殆了，百姓又是流離失所，生無所依。”朱祐樘無奈地說道。
“所以你想犧牲自己？”裴玉杭冷冷地問道。
朱祐樘沒有回答，但是裴玉杭已經感覺到了異樣，他緩緩地起身，下床，撿起地上的衣物，悶悶不樂地穿上身，良久之後才說道：“哼，果然被我猜中了。”
“不是那樣的，朕並不想……”朱祐樘急切地下床，解釋道。
“但是辰殊說，唯有此路對嗎？”裴玉杭緩緩轉過身，盯著朱祐樘慌亂的眼眸道，“你還是急了。”
“你冤枉朕，朕能不急嗎？”朱祐樘低頭回道。
“陛下既然已經有所打算，那麽何必要與微臣過這一夜，難道是想給微臣一個念想？”裴玉杭毫無感情地問道。
“玉杭，不是這樣的，朕的心裏只有你。”朱祐樘一把抓住裴玉杭的手臂，解釋道。
“哼，微臣惶恐，蒙陛下恩寵，現在也該是到頭了。”裴玉杭笑著說道，“這個月二十，陛下無論如何都不能出宮，也一定不能離開乾清宮，二十之後，微臣會親自向陛下解釋一切。”
“你要幹什麽？”朱祐樘心中一驚，這一次裴玉杭的離去，給他一絲心悸，總覺得要有什麽事情發生似得。
“不要離開朕，只有你留在朕身邊，朕才會覺得心安，所以玉杭，不要離開朕。”朱祐樘一把抱住裴玉杭，手上的力氣越來越緊，仿佛一個不小心就會失去對方似得。
裴玉杭緩緩地抱住朱祐樘，道：“我沒事，二十之後臣自會去找你，你安心便是。”
“不要離開朕，只要你一句話，朕就不救那齊木格，便是負了天下朕也要你。”朱祐樘擡起頭盯著裴玉杭的眼眸，唇角急切地想要附上，但是卻被裴玉杭默默地躲開。
“陛下，天下是你的天下，百姓也是你的百姓，便是你不願意，那有些事情也是該做的，所以一切全憑你的主意，微臣絕不阻攔。”裴玉杭走到窗邊，小聲說道，“記住我的話，二十之後再出乾清宮。”
“玉杭……”朱祐樘還未說完，裴玉杭的身影便穿出小窗而去。
“朕記住了。”朱祐樘的聲音低到只有自己能聽到。
雖然不明白為什麽裴玉杭說的是二十，但是朱祐樘隱隱感覺到這一天很不平常，憑著對裴玉杭的信任，他決定這一天不管發生什麽，他都絕對不會走出乾清宮，便是早朝也是如此。
距離二十不過三天而已，他決定在裴玉杭回來之前，絕對不去救那個齊木格，他一定要為裴玉杭守住自己的底線。
很快二十便到了，一大早，何鼎就來稟報：“陛下，城裏鬧起來了，好些人在大肆殺戮，都已經死了很多人了。”
朱祐樘驚恐地站起身，衣服都沒來得及穿，便快步走到乾清宮大殿裏，道：“到底怎麽回事兒？”
何鼎臉色蒼白道：“不知道，城裏已經鬧起來了，而且今天幾個大臣都沒進宮，想來是被困在途中了。”
朱祐樘不由自主地走到乾清宮門前，剛準備踏出去，但是耳邊不由想起裴玉杭的話，他的腳不覺又縮了回去。
“你先去打聽清楚，還有把所有的兵力都帶出去，平息城中的暴動最為重要。”朱祐樘的聲音微微發顫。
“是。”何鼎回道，便快速地跑出乾清宮去。
很快乾清宮中便安靜了下來，朱祐樘感覺到身上的涼意，他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，感覺心如同置身大火中，不斷禁受著那份難耐的煎熬。
朱祐樘坐立不安地走來走去，他的心情一刻都不能平息，他一會兒去門邊看著外面，一會兒又回到殿中踱來踱去，就像一頭坐立不安的野獸。
他不知道此事到底與裴玉杭要他註意的事情到底有何關系，但是他相信，此時裴玉杭在外面肯定也是困難重重，自己不能親自去幫忙，讓他覺得心存愧疚。
“陛下，不行呀啊，這些人都瘋了，見人就砍，軍隊去了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呀，現在該怎麽辦呀？”何鼎又是焦急地跑進殿來。
朱祐樘心情煩躁地抓住何鼎的手說道：“可曾見到駙馬爺？”
“駙馬爺？不曾見到呀，陛下，這駙馬爺武藝高強，難道也被困在城中不成？”何鼎好奇地問道。
“不知道呀，這朕也不知道駙馬爺在哪裏，”朱祐樘放下手臂，道，“這樣吧，你先差人去給馬文升送信，讓他將京城裏所有的軍隊調集起來，去城裏維護百姓的安全，還有一定要保護好幾位大臣的生命安全。”
朱祐樘這話剛說完，客戶乘著何鼎還沒走，他又說道：“還有，讓崔顥將宮中的金吾衛都調出去，一並參加城裏的維護工作。”
“可是陛下，這崔將軍一走，宮中的安全誰來負責，畢竟陛下才是最需要保護的那個人呀。”何鼎焦慮地說道。
“朕沒事，只要朕不出這乾清宮，想來是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的，現在還是應該多集中兵力保護百姓的安全才是。”朱祐樘說著又疑惑地問道，“殺人的都是些什麽人呀，讓大家都待在家裏不出去，是不是會好一點？”
“奴才聽說，似乎都不是什麽中原人士，長得像是野蠻之人，還有，這些人力大無窮，便是待在家裏，他們也能撞開門進去，殺光家裏的所有人。”何鼎說完還心有餘悸地抖了抖，相似那些人早已殺到了他的面前似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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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玉杭慵懶地躺在朱祐樘的懷裏，淡淡地說道：“你敢說對那齊木格從未動心？既是這樣，你為何那樣在意他的生死？”
“唉，他是吐魯番的王，如若他死了，那邊疆就危殆了，百姓又是流離失所，生無所依。”朱祐樘無奈地說道。
“所以你想犧牲自己？”裴玉杭冷冷地問道。
朱祐樘沒有回答，但是裴玉杭已經感覺到了異樣，他緩緩地起身，下床，撿起地上的衣物，悶悶不樂地穿上身，良久之後才說道：“哼，果然被我猜中了。”
“不是那樣的，朕並不想……”朱祐樘急切地下床，解釋道。
“但是辰殊說，唯有此路對嗎？”裴玉杭緩緩轉過身，盯著朱祐樘慌亂的眼眸道，“你還是急了。”
“你冤枉朕，朕能不急嗎？”朱祐樘低頭回道。
“陛下既然已經有所打算，那麽何必要與微臣過這一夜，難道是想給微臣一個念想？”裴玉杭毫無感情地問道。
“玉杭，不是這樣的，朕的心裏只有你。”朱祐樘一把抓住裴玉杭的手臂，解釋道。
“哼，微臣惶恐，蒙陛下恩寵，現在也該是到頭了。”裴玉杭笑著說道，“這個月二十，陛下無論如何都不能出宮，也一定不能離開乾清宮，二十之後，微臣會親自向陛下解釋一切。”
“你要幹什麽？”朱祐樘心中一驚，這一次裴玉杭的離去，給他一絲心悸，總覺得要有什麽事情發生似得。
“不要離開朕，只有你留在朕身邊，朕才會覺得心安，所以玉杭，不要離開朕。”朱祐樘一把抱住裴玉杭，手上的力氣越來越緊，仿佛一個不小心就會失去對方似得。
裴玉杭緩緩地抱住朱祐樘，道：“我沒事，二十之後臣自會去找你，你安心便是。”
“不要離開朕，只要你一句話，朕就不救那齊木格，便是負了天下朕也要你。”朱祐樘擡起頭盯著裴玉杭的眼眸，唇角急切地想要附上，但是卻被裴玉杭默默地躲開。
“陛下，天下是你的天下，百姓也是你的百姓，便是你不願意，那有些事情也是該做的，所以一切全憑你的主意，微臣絕不阻攔。”裴玉杭走到窗邊，小聲說道，“記住我的話，二十之後再出乾清宮。”
“玉杭……”朱祐樘還未說完，裴玉杭的身影便穿出小窗而去。
“朕記住了。”朱祐樘的聲音低到只有自己能聽到。
雖然不明白為什麽裴玉杭說的是二十，但是朱祐樘隱隱感覺到這一天很不平常，憑著對裴玉杭的信任，他決定這一天不管發生什麽，他都絕對不會走出乾清宮，便是早朝也是如此。
距離二十不過三天而已，他決定在裴玉杭回來之前，絕對不去救那個齊木格，他一定要為裴玉杭守住自己的底線。
很快二十便到了，一大早，何鼎就來稟報：“陛下，城裏鬧起來了，好些人在大肆殺戮，都已經死了很多人了。”
朱祐樘驚恐地站起身，衣服都沒來得及穿，便快步走到乾清宮大殿裏，道：“到底怎麽回事兒？”
何鼎臉色蒼白道：“不知道，城裏已經鬧起來了，而且今天幾個大臣都沒進宮，想來是被困在途中了。”
朱祐樘不由自主地走到乾清宮門前，剛準備踏出去，但是耳邊不由想起裴玉杭的話，他的腳不覺又縮了回去。
“你先去打聽清楚，還有把所有的兵力都帶出去，平息城中的暴動最為重要。”朱祐樘的聲音微微發顫。
“是。”何鼎回道，便快速地跑出乾清宮去。
很快乾清宮中便安靜了下來，朱祐樘感覺到身上的涼意，他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，感覺心如同置身大火中，不斷禁受著那份難耐的煎熬。
朱祐樘坐立不安地走來走去，他的心情一刻都不能平息，他一會兒去門邊看著外面，一會兒又回到殿中踱來踱去，就像一頭坐立不安的野獸。
他不知道此事到底與裴玉杭要他註意的事情到底有何關系，但是他相信，此時裴玉杭在外面肯定也是困難重重，自己不能親自去幫忙，讓他覺得心存愧疚。
“陛下，不行呀啊，這些人都瘋了，見人就砍，軍隊去了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呀，現在該怎麽辦呀？”何鼎又是焦急地跑進殿來。
朱祐樘心情煩躁地抓住何鼎的手說道：“可曾見到駙馬爺？”
“駙馬爺？不曾見到呀，陛下，這駙馬爺武藝高強，難道也被困在城中不成？”何鼎好奇地問道。
“不知道呀，這朕也不知道駙馬爺在哪裏，”朱祐樘放下手臂，道，“這樣吧，你先差人去給馬文升送信，讓他將京城裏所有的軍隊調集起來，去城裏維護百姓的安全，還有一定要保護好幾位大臣的生命安全。”
朱祐樘這話剛說完，客戶乘著何鼎還沒走，他又說道：“還有，讓崔顥將宮中的金吾衛都調出去，一並參加城裏的維護工作。”
“可是陛下，這崔將軍一走，宮中的安全誰來負責，畢竟陛下才是最需要保護的那個人呀。”何鼎焦慮地說道。
“朕沒事，只要朕不出這乾清宮，想來是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的，現在還是應該多集中兵力保護百姓的安全才是。”朱祐樘說著又疑惑地問道，“殺人的都是些什麽人呀，讓大家都待在家裏不出去，是不是會好一點？”
“奴才聽說，似乎都不是什麽中原人士，長得像是野蠻之人，還有，這些人力大無窮，便是待在家裏，他們也能撞開門進去，殺光家裏的所有人。”何鼎說完還心有餘悸地抖了抖，相似那些人早已殺到了他的面前似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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